唐朝建中初年,楚州司马杨集从京城出发赴任,在华阴留宿。夜晚,有位戴着大帽子的老人来到店里。就着炉火取暖。杨君看他年纪很大了,就把自己的酒食分给他吃。问姓氏,老人说自己姓杨。说到祖先,扬集说自己跟杨越公近,是杨越公的侄孙,再问老人,老人才答道:“被你问到这里,我也不得不说了。我是越公的三弟。兄长遇难逃跑后,我便遇到了仙人。”杨集一听,赶忙又行礼,然后坐下。老人继续说:“我也知道你从这里过路,所以来看看你。你的祖母与姑姑这些人都在。你想见见她们吗?我可以先去通报,很快就回来。”
第二天早上,老人与杨君一起入山。走了一里多路,遇到一条宽阔的山涧,宽达数丈。老人轻松地一跃而过,回头对杨君说:“到这里就该止步了。我替你去叫祖母出来。没多久,老祖母和她的女儿,还有六七个人绕过山岩过来了。杨君拜见祖母,隔着山涧跟她说话,在场的人长吁短叹,还有人哭泣。过了很久,祖母说:“你先去吧,别耽误了赶路。”杨君再行礼,往回走了几十步,回头望,看见还有人在朝他挥袖。第二天再来这里,水极深而山极高,再寻不到人了。
参见《华山传奇钩沉》第107页
张玉枫搜集整理
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
1993年6月